怒,直到王玄忠鼓起勇气挑开了轿帘,仔细搜查过轿子中并没有血迹之后,大伙的一颗心,才稍感安慰了一些。
“院判!院判来了!”
就在王敬等人正在四处查看痕迹之时,突然听到远处有弓手高呼了几声,王敬见了,赶忙跑过去来到了王玄义的马前,随后躬身行礼道:
“院判,适才我等在附近发现了两具男子的尸首,且一并发现一顶无人的软轿……”
“可查清楚了这是那家车行的轿子?”
“禀院判,轿身处有城内徐记车行的标准,想必这顶轿子便是他家的……”
“那两名死者呢?”
“两名死者俱是被人用刀剑刺入心口而死,以卑职看,应该就是轿夫了!”
“带我去看!”
王玄义听了王敬的回答,便赶忙翻身下马,有对方带着来到了刚才的那一处窄巷,待他凑到死者近处之时,先是查看了伤口的情形,随后突然注意到死者的手腕处,还有被绳索勒过的痕迹。
“看起来,应该是被人绑着拖到此处的,我看这凶手应该是骑马的,你们看这死者背后的衣衫出,还有被拖行磨损的痕迹,只不过这拖行的痕迹已然被他人的足迹所掩盖了。你们……替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