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是地上霜。举头望明月,低头思 故乡。’”
李世民、孔颖达虽是不解,但孔颖达还是仔细的品味了一番,大加称赞道:“此诗语言清新朴素而韵味含蓄无穷,与《凌烟阁》、《山竹》、《沁园春—雪》及七诗一文韵味不同,但言语尽皆不带半点修饰,宛若行云流水,没有任何矫揉造作之痕,正所谓平平淡淡才是真,实乃不世出的杰作!令武之诗风可以说是清新脱俗,与时下诗坛的浮华比,更显珍贵,这才是我大唐应有之诗歌气象。”
“这与断句有什么关系?”李世民问道。
柴令武道:“当然有关系。我的意思 自然是床前—明月光。但若无断句之法,很有可能被人恶意断为‘床前、明月、光!’什么意思 呢?就是说‘床榻之前有一个明月姑娘在光着身子’。如此谬解之下,那么第二句……就成了这个明月姑娘肌肤洁白,似雪如霜…”
“铛!”
李世民一个不留神 ,失手打翻了一个砚台,墨汁洒了一地一身,他却浑然不觉,瞠目结舌看着柴令武。
孔颖达眼珠子都瞪圆了,一声闷哼,手中多了一把胡须。这么美好的一首诗…居然还能这么来解读?真要这么被后人瞎搞的话,自己写的文章、诗词没准更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