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舅妈再次询问:“真的没事?”
“这天下间,没有人比我更熟悉大唐法律,《武德律》在我眼中是漏洞处处、破绽重重…即便三司会审也治不了我的罪。”柴令武很是庆幸道:“还好《唐律》尚未颁布,否则,作法自毙的典故就在我身上上演了。”
“时间不早了,你们自己小心点……”
柴令武纵身上马,扬长而去。
“表姐!他没事吧?”小舅妈担心道。
“不会!他自己都说是最熟悉律法的人了,你怕什么?”郑丽琬见搂着表妹的柳腰,轻声道:“陆爽侮辱我时,口口声声辱及到了皇室,他死有余辜。帮凶恶奴与皇室尊严比起来,又算得了什么?”
说到“陆爽”二字时,语气里充满鄙夷。
郑丽琬年纪不大,但经历了他人难以想象的变故,比同龄早熟许多,她与陆爽只有几面之缘,对他没有丝毫情绪,昔日对自己无情弃之如敝屐,郑丽琬并不怪他什么。
但今日咄咄逼人、极尽之侮辱!将自己逼到了绝境,逼到自己脱光送人的地步。
故而,她看透了这个人的本质。
表面上满腹经纶、温文尔雅,实则却是虚伪、卑微、懦弱、无情、无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