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醒,心里担忧得不行。而且那一段时间每日晚上同房而眠,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谈古论今、奇闻异事,却早已习惯了。
“郎君,你不方便,我帮你洗一洗吧。”郑丽琬小声说道。
柴令武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了,索性不再说话。柔软纤细的手指,顺着柴令武的伤痕滑过,柔软的指尖,略身带来了一种酥麻的感觉,身心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。
郑丽琬没有得到柴令武的回应,探头一看,柴令武却是已在瞬间睡着了。
郑丽琬看着柴令武微微蹙起的眉头,心底满是怜惜。
熟睡的男人,别有一番与平素不同的感觉。
平时的柴令武,看似任何事都不放在心上,任何难题也都能轻松解决,实则总是与世道格格不入,仿佛有一块大石压在心头,总是不得缓解。
他在忧愁些什么呢?
郑丽琬伸出纤纤玉手,羊脂白玉一般的春葱玉指轻轻的抚摸着男人脸上刚毅的轮廓、清晰深刻的五官,心底暖暖的。
女人往往对一个男人因为好奇而产生好感,因为崇拜而逐渐沦陷。
这个在外人眼中的四大恶人、四大害虫、长安第一纨绔、抄袭剽窃客,实际上是个沉稳、睿智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