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想不到别的原因了。”
柴令武问道:“那父亲干嘛对我不闻不问?”
郑丽琬道:“国公大人有愧于心,而郎君与婆婆极度相像,很可能是害怕看到你……”
“你说的不无可能。”柴令武想起有关柴绍‘弃妻逃跑’的黑历史,便认同了郑丽琬的分析。想了想,又说道:“不管怎样,长辈的恩怨都与咱们无关!府邸已经修葺完毕,咱们搬去居住就是了。”
见他言笑自若,语气中却不免有萧零之意,郑丽琬伏在他肩上哭泣起来,道:“郎君,一定是婉儿猜错了。”
“我的傻丫头!对错都不打紧!”柴令武揽住她丰腴浑圆的肩膀,笑道:“我作为柴家次子,在继承方面处于先天上的劣势。事实上,我对于嫡长子、继承权根本就不在意!官职、爵位只有去取才有意思 。否则,人生太过平淡无趣了一些。”
“我十三岁就拿了一个正四品官职,我不认为自己拿不到一个国公!”柴令武心念开国功臣们的功绩,备受鼓舞,豪情万丈的高喝道:“前人存在的意义,不仅仅只是瞻仰,而是超越。唯有不断的超越。才能不断的进步,走向辉煌!”他的喝声中充满了自信。
郑丽琬也受到那种惟我独尊、睥睨天下的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