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豪强,论面皮,在下是远远不及的啊...”
听着杨苏流的讽刺,叶成国丝毫没有一点撼动,而是说道:“你莫非以为所谓行商就是我一家能言的?你以为,一个集团的话事人就只有我一个人?若是所有事情我叶家都得管,那我们早就累死了...”
叶成国似乎是在讽刺杨苏流不懂商业,即使坐到了这个位置上,也没办法驾驭这一笔财富。
“叶老头,有一句话你知道吗...欲承皇冠,必承其重。”杨苏流却是充耳不闻,沉吟道:“你在这个位置上,纵容你的那些手下们肆无忌惮的作恶,就是罪,就是业,万事万物皆有因果知道吗?那些因为超载泥头车而死的人里,有你的一份因果啊!因为你的不管,因为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不在意的‘细枝末节’而死去的人,上面的血债都有你一分...”
此时,杨苏流随意的拉扯了眼前宴台上的一只烤乳鸽,精致的美食直接被送入他的嘴巴里撕咬,红色的酱汁从他的嘴角渗出。
“嗯,这乳鸽真香...还是带血味儿的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