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人数已少太多。
人人心里都有杆秤,对厂里的事,一时看不明白一世还看不明白吗?
居高临下,彭湃也注意到了街角那辆黑色的桑塔纳,那原来是父亲的专车,现在车已易主,已然成了主持工作的高学锋的专车,这样的干部,活着就是为了出门有车坐,吃饭能签字,真是悲哀!
红色的铁门被重新敲响,有人还攀爬上墙头,试着越过墙头上栽着的玻璃茬跳进院来,可是手被划破无数道血口子而归于失败。
门前站满了工人,也站满了围观的邻居,可不巧的是,早上这个时分,家里的男人都不在家,只剩下一些妇幼老弱在无助地围观。
砰砰砰——
红色的铁门被擂得山响,“姜大夫,出来说话。”
“你们家不是说一个月还钱吗?”
“对,拿钱来,不拿钱我们不走。”
……
彭家的大门依然紧闭,里面不时传来彭冰压抑的哭声。
“我们都知道,大湃就在里面,昨天晚上回来的,开门。”铁门紧闭,有人仍是不依不饶。
“行了,还是个孩子,你们跟孩子一般见识干嘛?”有人已是索然寡味,推起摩托车准备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