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。”彭湃看看手表,“我得到机场赶飞机了。”
“那我在机场的侯机室等你,我只需要半个小时。”崔岩的声音不容拒绝,“就当我到机场给你送行。”
“好吧,”对这种敬业的作风彭湃向来尊重并且理解,他站了起来,“对不起郑主任,我要赶飞机了,我们下次再聊。”
“我知道,采访已经超出了预定时间,郑若桐商量道,“彭教授,这样,我们在车上继续,我们把你送到机场。”
在车上继续采访?这也是一个好主意,彭湃没有理由拒绝,“那我只能说声谢谢了。”
车子是波特曼酒店派来的,当到达机场时,《文荟报》的采访也告一段落,他抬手看看手表,距离登机还有四十二分钟。
可是,为什么大厅里的人都把目光投到这里呢?彭湃看看郑若桐,郑若桐也不明所以,“电视台的人。”那个男实习生扫瞄了一圈终于发现了端倪。
噢,玩大了。
崔岩,东方台的崔岩手执话筒正笑意盈盈地朝他走来,后面是打开了镜头盖的摄像机。
“你好,彭教授。”崔岩笑着伸出手来,“很高兴你能接受东方台财经频道的专访。”
“我也高兴……”彭湃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