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情况看来比他们想象得还要精细,瞒是瞒不过的,他好象下定了最后的决心,“这样,如果以彭教授的眼光,有人接手这家鞋企,我们应该出台什么样的优惠政策才能留住外商呢?”
他突然伸出手来,热切地看着彭湃,那眼神 很真诚也很期待。
至此,彭湃知道,双方你来我往的试探已到最后时刻,“我认为,重打锣鼓重开台为好。”
“怎么个重打锣鼓重开台?”娄副市长依然紧紧地握住彭湃,杨区长、李书记也在一眼不眨地盯着彭湃。
“零资金无偿转让。”彭湃轻轻道。
娄副市长明白了,企业现在拖欠供应商的材料费,拖欠工人的工资,拖欠村里的租赁费,这些本不应由接手人来承担,可是他们还有一丝希望,希望有人来当这个冤大头。
“好,”彭湃用力一握娄副市长的手,“感谢盛情款待,希望以后有机会与市长在沪海相聚。”
他站了起来,娄副市长也站了起来,他好象下定了最后的决心,“好,就零资金转让,希望以后可以与彭教授多合作。”
彭湃笑了,“娄市长,我可没说接手这家鞋厂。”
“可是我们真心诚意希望彭教授一试,其他优惠政策只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