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吗?”
金仁哲也笑了,他摸摸自己的头顶,“年轻好啊,看来,我得用柳屋生发液了。”他一下变得很伤感,“秦湾返回韩国的机票我已经买好,这房子也委托了中介,一周后,我真的要和这座城市说再见了。”
对秦湾这座城市,看得出金仁哲很有感情,彭湃无言,只能喝酒。
“我来秦湾已经10年了,那时候我几乎一句中文都不会,但身边却有很多中国人会讲韩语……秦湾与韩国很近,机票打折下来最便宜时只要1000元,我甚至能邀请在韩国的朋友们周末一同到秦湾来打高尔夫……”
金仁哲很是感伤,擦了擦自己的眼泪,“我把妻子和两个孩子也从韩国接来,买房置业,孩子也在秦湾的韩国学校就读,一家人真的在青岛扎下根来。”
“可现在,我却只能离开了。”他摘下眼镜,“我的内心深处有种挫败感,这几天,我接连拜访了一些老朋友,最后我想我最应该感谢的是彭教授。”
金仁哲又端起杯子,“感谢彭教授在我们国家困难的时候,帮助了我们,也帮助了我,”他似乎无限感慨,“之所以选择在这个地方,是因为我第一次来到中国就是在这里吃的第一顿饭。”
“很有纪念意义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