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空去在意外面人的哄笑,时白梦一遍又一遍帮伊诺把额头的冷汗擦拭,咬牙伸手过去用胳膊套进他的肩膀,将伊诺整个抱进怀里。
“没事的,我在呢。网”
“我陪着你。”
“别怕。”
忽的,脖子处感受到的湿润,让时白梦身体一震,喃喃声嘎然而止。
她咬住嘴唇一言不发,将伊诺抱得更紧,下巴抵着伊诺头顶的头发。
黑暗中除了视线受阻之外,其他的感官都变得敏锐了许多。
时白梦听不见伊诺任何哽咽哭泣的声音,只有泪水不断落在她颈项和锁骨处。
虽然很心疼,但是她也松了一口气。
哭出来就好,还能哭出来就好。
相比刚刚看到麻木的样子好多了。
两人这样紧贴一起没多久,时白梦就感觉到身体各处的难受。
右脚刺痛尤其明显,她猜测是之前自己跑得太久太快了,对才拆掉石膏没多久的腿来说负担还是有点重。
除了右脚的刺痛之外,则是身体无法移动舒展,卷缩在一起产生的麻木僵硬。
这种麻木僵硬会随着时间的过去,越来越难以忽略,如蚂蚁在血管里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