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志书也不是纠结的性子，他平静下脸色，对时白梦道：“你跟我说实话，你是不是微时光的？”
这个问话不算清楚，方志书的声线也不大，还刻意的压低了。
周围路过的人根本听不见。
时白梦脑子一转就知道他问的是什么，对他点了点头。
她的身份没什么见不得人，也不是非要瞒着身边的朋友不可。之前不说是避免麻烦和没必要，后来暴露得差不多了，被顾楠几次询问都不说，则是看顾楠那挠头抓耳的样子好玩。
和顾楠不一样，方志书的个性就算知道了，也不会四处宣扬。
甚至，时白梦觉得方志书会问，也不是顾楠那种好奇心作祟。
果然，得到了肯定答案的方志书表情不见欢喜，反而眉头微皱，陷入了某种情绪挣扎中。
时白梦不明白他在纠结什么，不过也知道这份纠结是自己的身份带给对方的。
时白梦道：“我觉得这对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影响。”
方志书无奈的笑了一下，“我明白你的意思 ，是我自己心理上有点过不去。”
时白梦看了眼时间，觉得还算宽裕，也就站在原处没动，示意方志书继续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