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不开市中的老师们的精心教导,当然要是没有社会各界爱心人士,我也不会走到今天,真的非常地感谢他们。”
这确实是姜蝉发自肺腑的话,不是碍于场面才说。孤儿院本身就是摇摇欲坠,要是没有爱心人生的捐赠,早就办不下去了,姜蝉哪里还能够念到初中?
记者们都安静了,有的眼窝子浅的眼眶都已经泛红了,看着这么一个小小的少女,似乎什么刁难的话都不忍心说出口了。
但是有的媒体为了博眼球博出位,问得问题也尖锐:“姜蝉同学,要是你的亲身父母通过这些新闻找上门来,你会选择和他们回去吗?”
姜蝉皱了皱眉,冷眼扫了扫问这话的记者,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,戴着鸭舌帽,面容看不清楚,只能够看到鼻子和下巴,话筒上面标志是一家本地不出名的小媒体。
姜蝉面色不变:“我不会刻意地去寻找他们,当然他们要是来了我也不会拒绝,只是希望他们不要对我的人生横加规划,我早就已经过了需要父母宠爱的年纪了。”
“好了,姜蝉同学刚刚从赛场上下来,已经很累了,麻烦大家让让。”物理小老头也看出来不对劲,拨开那些记者护着姜蝉出了机场。
到了车上,物理小老头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