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因此相对较迫切。常委会刚开完,胡佑福这几天都有空,叶兴盛便暂时先自作主张,替胡佑福把时间定在明晚七点钟,在天福大酒店。
挂了电话,叶兴盛来到胡佑福办公室,胡佑福靠着椅背,拿着话筒在跟人通话,他满面红光,容光焕发,看去根本不像是生病的人。
叶兴盛再次感到纳闷,胡佑福这哪里像是患病之人?这精神状态,哪怕是挑重担都没问题!
见到叶兴盛,胡佑福微微点了一下头,再朝对面的椅子努努嘴,叶兴盛便会意地坐下来。初次见到胡佑福的时候,叶兴盛很紧张,坐下来的时候,都只是半只屁股贴着椅子。现在不一样了,跟胡佑福接触了这么长时间,他已经不拘束和紧张,大大方方地坐着,等待胡佑福打完电话。
胡佑福终于放下话筒,叶兴盛把帮他约黄宇声吃饭的事告诉他:“书记,我把地点定在天福大酒店,时间是明晚七点,您看可以吗?”
“明晚七点......”胡佑福靠着椅背想了一会儿,说:“可以!明晚,我正好有空!”
“那行,稍后,我再跟黄书记确认一下!另外,书记您住院的事儿,我跟市人民医院那边联系过了,他们院长出差了,晚些时候,我再给他们院长打电话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