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旁观的。
然而,随着面包车离市心越来越远,前面渐渐出现郊区的风景,丁华的心慢慢地悬高,即便是清凉的初秋,他的额头仍然不断地有豆大的汗珠冒出。
“你们这是要将我带到什么地方?”丁华原本红润的脸色已经开始有些发白。
“去你晚,不,应该是深夜经常去的地方!”市纪委的一名工作人员说。
“我晚经常去的地方?”丁华故作惊讶且十分委屈地说:“我晚根本没去什么地方啊?我晚一般都在家的,除了工作的应酬,不信,你可以去问问我老婆。”
“是,你是个很安分守己的好男人!”市纪委的工作人员拍拍丁华的肩膀:“既然这样,你害怕什么了?”
“谁害怕了?你瞧我这个样子,我是害怕吗?我是着急啊!你们无缘无故羁押一个常务副区长,你知不知道,我每天有多少工作要忙?除了工作,我的那个家也离不开我,你说,我能不着急吗?”像所有刚被抓的贪官一样,丁华想尽一切办法为自己开脱责任。
“你不害怕?”市纪委工作人员超丁华额头努努嘴:“这么凉的天气,你看你,流了这么多汗!如果不是害怕,你干吗流汗啊?”
“每个人的身体状况不一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