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该如何保住张须陀——而他不清楚的一件事就是其实他自己也是刺杀的目标之一啊。
他镇守荥阳城,稳定整个荥阳郡——荥阳不乱,河南道就稳得住,那几个仓不失,整个大隋的天下就暂时亡不了。所以白浪他其实也是这天下的“权衡”之一啊,虽然没有张须陀这般如同国士,但是重要性也没比镇守洛阳的王世充差多少。郡兵用抓来的俘虏填充?白浪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,他让代郡守将那些主动投降的人送去种田才是真的。
“要这等人干啥?养着他们当兵吃粮?他们有什么用?这天下是兵太少贼太多么?”白浪说出来的话语让代郡守也无话可说——与这样的武夫确实没啥能谈的。张须陀一定要走,白浪也拦不住,他只能是时常自己带着郡兵在荥阳郡里游荡,主要就是跟着张须陀的大军——还没出荥阳郡,就不能说白浪超越了职责违反了张须陀的军令。
到了荥阳郡边境,白浪不得不带着郡兵返回。这一路走得十分安静,并没有一个贼出头——但凡敢进荥阳搞事的贼,现在基本上都成了京观的材料。连带着整个河南道都挺太平的——被张须陀杀了一通,几乎所有成气候的义军都被他击溃消灭,不得不去其他道里找活路。江淮道没有张须陀,现在杜伏威就闹得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