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第一排第二排的军卒,然后还在前进。“人马合一,逸骑刀闪!”白浪发出怪模怪样的吼叫,双手直接来了个大回环轮转。可怜那些在白浪周围丈二之内的兵卒了,白浪手里的家伙本就是绝代的凶器,那枣阳槊带刺的狼牙棒身以及上面突出的三尺长的剑刃,还有那沉重的份量。
这个在白浪的神力加持之下就是血肉的风暴,擦着就是死,不管是披甲还是没有披甲。基本上白浪右手的枣阳槊这样一来,就是一个半圆形的血肉模糊的杀场,被杀死的人尸首都不全,而碎肉断骨被大力打飞,就连侥幸没被卷入的人也有被砸飞的骨头给砸死的。就别说糊了一脸血肉内脏的幸运鬼了。
而白浪左手的朴刀没有那么长,但是刀头所到之处也是一刀两断的——不管是甲胄武器还是肉身都是如此,刀杆子砸到的人倒霉点就是打成曲尺而已。白浪这一击大家也有数,他过去破阵的时候差不多也是这样的场景——入场的第一击三倍威力,这是传统啊。白浪的战马依旧践踏前行,沉重的马蹄铁直接踩扁了地上的头颅。
白浪只是随意挥舞双手的兵器,那些长矛盾牌就根本抵挡不住,那些士兵纷纷从两边逃跑。这是战前李密与一众将领就制定好的战术,用多层的士兵围上白浪,消耗他的体力。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