脉中断,也就意味着爵位无人可继。
所以,想谋求爵位,操办殷立的丧事就变得尤为重要,这是赢取民心最直接的方法,或许殷立在殷人心目中是可有可无的,但毕竟他是殷地少主,是爵位的合法继承人,谁经手操办他的丧事,谁就有了继承爵位的资本。
两人只是争论,但都没有点破这层窗户纸。
双方人马也心知肚明,这是一场权力争斗。
但这场争斗似乎跟两大卿家的公子没啥关系。
两个公子站在一旁埋怨着父亲们,自顾自的说着悄悄话。
楚文怀盯着父亲一边翻白眼一边道:“大晚上的不睡觉,有什么好争的,爵位就这么重要么,依我看屁都不是,那些外人可没把咱们放在眼里,十里乡侯被人叫了不知多少年,就算给我当,我都嫌丢人。”
典皓点点头也道:“说的是,谁爱当谁当去。”
两人说完,旁边一名城卫接下话茬,笑道:“两位公子年岁太轻了,哪里知道爵位之重,我殷人虽享九十,却是国中之国,南阳侯统治一方,操握生杀大权,其威仅在天子之下。这么跟你们说吧,爵位继承人在我殷地的权力甚至高于天子。”
楚文怀和典皓偏头想了想,齐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