懦弱如此,与庸何异。
她只是外戚,难道侯府危难之际,还要她匡扶不成。
想到这些,她就有一肚子火,于是不等他们爷孙搭上话,朗声冷道:“侯爷这病装给谁看的?刚刚楚长风领兵霸府,意图不轨,你为何放任不管!”她一气之下,直呼侯爷,连爹也不叫了。
殷羽臣却也不恼,但满是皱纹的眼睛微微一挤,瞬时变得无比雪亮。
他打发殷立坐去桌边吃糕点,然后抚动灰白的胡须,徐徐道来:“娇儿,这事不管才是对的,你想想殷立倘若遭厄,就意味着我殷室血脉中断,空出来的爵位势必招人争夺,我之所以装病不出,就是不想引发兵祸。事实上,楚长风和典成实力相当,彼此忌惮,只要我不现身声援他们其中之一,量他们也争不出结果来,这时间一久,自然消停。”
冯娇娇听着有理,火气也随之压下:“好吧,算您说的在理,只不过廷尉和大司农权力过大,臣强主弱,绝非长久之计。依我看,今晚楚长风意图不轨,何不趁此良机削权治罪,将他连根拔起。”
“不可不可。”殷羽臣晃了晃头。
紧接着浅浅一笑,又道:“治国之道要小火慢烹,我殷地育民五万余众,虽比不过其他公侯世家,但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