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殷立双手抱胸,哼哼两声:“我说世子耶,这就是你的聘礼吗?就这聘礼连叫花子都瞧不上眼,你把我们当什么了。爷爷,依我看他这是以求婚下聘为名,刻意羞辱我们来的,您还能忍。”
“不不不,箱子里确实都是真货,只是不知……。”
魏大熏罢手解释,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说明因由?
他把头皮都快要捞破了,硬是想不通聘礼去了哪里?
“立儿,不许胡说,殷魏两地素来交好,世子没有道理刻意羞辱我,这事必然另有原因。”殷羽臣轻斥孙儿,详解道理,转而又朝魏大熏说道:“世子,魏殷虽然交界,可是从建康城到我南阳,路有三千里,你驮着四口箱子即使走得快,怕也要走十天半月,这期间你就没遇到土匪强盗?”
魏大熏拍拍胸脯:“自然没有,我堂堂世子,谁敢劫我。”
“这强盗善会审时度势,他不来劫你,偷总是敢的吧。”
殷羽臣的猜疑不无道理,但语调隐隐有些怪异,两道白眉微微一挤,像是敏锐的察觉到一丝端倪。他话说完,眯着眼睛瞄了一眼孙儿,嘴角抽搐了两下。
而殷立心虚的勾起头,不敢与爷爷对视。
……
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