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好大的口气,那个魏大熏只是一时大意,他要是不轻敌,你早被他打趴下了,还想教训他,人家教训你还差不多。我问你,魏大熏带来的聘礼是不是你动的手脚?”
殷立捞捞头,干笑道。
“爷爷看出来了。”
殷羽臣瞄了一眼偏殿里的一桌酒菜,说道:“这偏殿里的酒菜是你拿来支开魏大熏四个随从用的吧,我一看就看出是你捣的鬼,那四个随从一直看着四口箱子,你不拿酒菜相诱,他们能离开吗。你这混小子越大越不像话,这事也敢动手脚,没让魏大熏察觉还好,这要有个万一,你就给我闯大祸了!”
殷立心虚的后退两步:“孙儿知错了。”
殷羽臣稍压火气,问:“聘礼呢?”
其实,殷立支开那四个随从之后,就到议事殿搅局去了,负责偷聘礼的是典皓和楚文怀几人,他也不知道聘礼在哪儿,于是只得拉开嗓子喊典皓和楚文怀的名字。
典皓等人听喊,抬着几口木箱,嬉嬉笑笑的从回廊暗处走出。
楚长风和典成见状,也训斥儿子胡闹,训完后顿即陷入狂喜。
典皓几人抬出来的木箱里,装的全是珍宝,即使金银玉器这样的俗物,都带着仙韵和灵气,最珍贵的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