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杀人总得有个说辞吧。”
王盟手指乌漆墨黑的巷街,说道:“刺客既然逃到这里,那这事就再明白不过了。先皇早逝,当今天子是在襁褓中登基继位,正所谓主幼国疑,这十四年来,太后主政,疑心重重,手腕何其强硬,他怕我们诸侯国做大,安插一个浮生堂这样的民间势力祸害我等学子,这样的事她是干得出来的。子媚郡主,你只管放心,太后理亏在先,我们追赶刺客到此,就算血洗乌衣巷,也是在理的,量她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。”
燕子媚望着浮生堂的方向,脸上流露出极大的不忍。
但灯不挑不亮,贼不杀不爽,此时可不能妇人之仁。
于是说道:“既然有这套说辞,那就……那就杀吧。”
王盟大手一挥,血盟会一众操弄兵刃,杀将了过去。
殷立“去”的一声,心骂:“什么玩意儿!”
他骂的是王盟,此人满嘴杀气,视人命为草芥,他就最厌恶这样的人,就算浮生堂有一万个不是,那也与乌衣巷其他住户无关,犯得着大放厥词说出血洗乌衣巷也在理的话。说实在的,他不屑与王盟为伍,索性缩在后面,坐在屋顶看热闹,不肯出手诛贼。
再说了,此间除了燕子媚,谁又把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