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秉秋听罢,尽管气得吹胡子瞪眼,却无从反驳。
白羽生接着又道:“御名楼若来,可能就是明抢了,但白某不同,浮生堂原有的地契房契,大人都可以清算一下,该值多少钱,白某就算砸锅卖铁也照付给您,这样大人总该满意了。”
“好得很,拿御名楼说事,你这也算是巧取!”
商秉秋怒指白羽生,继而大挥袖袍,转身就走,边走边道:“我侄儿生死未卜,本官现在没时间跟你嚼舌根,你想啃下东城这块骨头,可没这么容易,就算本官肯卖,也得兵部首肯才行,你有本事先拿下兵部的备案再说吧。”
白羽生看着商秉秋离去的背影,心想总算应付过去了。
目光稍痴,一边运思 一边自语:“拿下兵部又有何难。”
……
等商秉秋率众离开,白羽生令人料理死者,打扫庭院。
浮生堂经昨晚一劫,满目皆红,到处都是血迹,一众人等直忙到天黑,方才将血迹清理干净。太阳落山,月满枝头,正值休息时分,有一黑衣蒙面人飞檐走壁悄至浮生堂,他推开窗叶,往白羽生的床头投去一撮纸团,而后又悄然离去。
白羽生睡得正熟,耳听窗叶吱响,惊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