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一亮,由此提笔挥墨,就再也停不下来。
就这么不知不觉写到了天亮,也不知临摹了多少回?
他自我感觉,虽差强人意,倒也像有了七八分神 韵。
于是搁笔,伸个懒腰,可就在这时诡异的事发生了。
他左右顾望,发现自己高举双手伸着懒腰,但却并没有坐在书桌上,而是迷迷糊糊的端坐在床,被窝还是温的,显然是刚刚掀被坐起。
这一下,把殷立吓得汗毛直竖,从床上弹跳起来,失声惊道:“我明明写了一晚的字,怎么……!不对,不太对劲,那几个字确实罕见,放在平时我也顶多比划两下,感叹几声,我有必要傻里吧唧的临摹一晚吗?这……这可不像我?”
他拍打额头,看看床被,又看看书桌,心跳骤然加速。
“不不不,我没练字,这是一场梦,一场梦!”
可细细回想,如果是梦,那这梦也未免太真实了。
震惊之际,瞥眼看见脚下踩着一张符纸,这一刻殷立脑子里瞬间闪现出一个模糊的场景。当下捡起符纸一看,纸上无字,但自己捡纸的动作似乎不久前刚刚做过,而且符纸的长短也很熟悉。
殷立只觉心里发麻,仰头一边翻动眼珠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