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惊醒,过来搀他。
“别别,别扶我!”殷立狼狈的往前爬了两步,一把薅起凳子上的衣服遮住裆部。原来他裸着身子,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裤衩,怪不得羞愧得脸都红了。他咽了一口唾沫,抹了一把紧张的脸,问:“我我我……,我的衣服不会是你扒的吧?
典星月见他遮遮掩掩的,拿手背搭在唇边偷笑了一下。
接着转过身去,说道:“是宋大哥扒的,你快穿衣吧。”
“好,那你别回头。”殷立急急忙忙的套穿衣服,可体内无气无力,手脚疲软,他越是着急就越难穿好,两件衣服愣是弄得满头大汗,花了足足两分钟才摆弄好。穿回衣服,擦了一把额汗,瘫坐椅上,朝典星月道:“我好了,你可以回头了。”
典星月回身,见他气喘吁吁,全身冒汗,愕问:“你怎么累成这样?”
殷立抖着手倒水,边喝边道:“都是那酒,还说破镜,破个屁的境!”
典星月脸泛担忧之色,又急问:“怎么了?教宗给你喝的酒有问题?”
殷立有气无力说道:“喝了他的酒,我的经脉都烧伤了,使不出力。”
典星月啊声惊呼:“坏了,今天武试,你使不出力气可咋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