捂着右臂伤处灰头灰脸走上前来。两人并立站成一排,单膝跪地,不敢抬头。
太乙抚动胡须,目光闪过一丝严谨,说道:“你俩今晚的表现很好,也很差。来国子监参考,倾尽全力,是没有错的,当然切磋比试,拳脚无眼,有些误伤也在所难免。但,我观你俩用招狠辣,屡动杀心,为何?”
魏仕骁道:“不敢欺瞒教宗,学生与殷立确有些个人恩怨。”
殷立也道:“恩怨是有点,不过经此一战,学生已经释怀。”
太乙邃目微扫殷立,见他右手臂全是鲜血,眼皮红肿,难睁双目,不由得愁眉摇头;随后,他把眼一转,看向魏仕骁,见他右臂的刀伤见骨,又不禁暗叹口气。
最后,收目凝眸,微微思 索,说道:“欲求大道,需怀仁心,仁者不忧,形器不存,方寸海纳。换句话说,修行就好比海纳百川,心塞仇石,又怎能鉴心鉴智,领悟大道。我观你俩资质奇佳,往后需将这个道理牢记在心,对你们只有益处,没有坏处。这样吧,你俩身上的伤自行调息即可,就不要用药了,疼一疼未必不好,知道疼了才记得住我说的这些道理。”
魏仕骁低头拜了拜:“学生领教宗法旨。”
殷立这头说道:“教宗的话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