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他怎么还背着那口大刀?也不嫌寒酸。”
“是啊,刀口都砍破了,刀身也好几个孔,确实寒酸。”
“他如果给他的刀打上几个布丁,也比现在要好看些。”
“话不能这么说,要怪只能怪南阳侯府没有神 兵利器。”
这些话如苍蝇逐臭,直击耳膜,殷立却当充耳不闻,任由他们去说。登临榜首之后,他的心境跟以前大不相同了,此时听到的所有嘲讽,对他而言只不过是失败者对胜利者的无端抨击,完全可以不用理会。
不过这臭不可闻的话听在旁人耳朵里,却是刺耳异常。
宋大中瞄了瞄殷立背后的大刀片子,寒酸得嘴角发颤。
当下干笑道:“我那边有几口大刀,明天我给你送来。”
殷立摇了摇头:“不用了,我这把刀仍然很锋利。”
满场之人谁能理解他的心境呢,这把大刀片子是从南阳侯府带出来的,每当使起这把刀,他总能清楚的感觉到爷爷和娘亲的气息,刀在犹如亲人在,他怎舍得丢弃。况且从南阳出发,此刀助他一路砍兽杀敌,护他极深,早也有了感情。
在广场上等了约莫半个时辰,从湖对面过来一名导师。
那导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