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往下一垮,瞪着一双苍老且又顽劣的大眼珠子。
“拐文嚼字说了半天,你不就想说我没有教学的资格呗。”
太乙笑意不改:“非也非也,师弟早迈太虚初境,悟道极深,万法皆通,怎么能说你不够资格呢。只不过话说回来,你玄霜宗在这方面的确有些欠缺,这些年国子监成就了多少优秀学生,但都是从我玉鼎宗走出去的。”
武乙气得脸色铁青,但长幼有序,他还不敢动真怒。
于是一屁股坐在蒲团上,端杯怒饮,呸声又把茶吐出。
说道:“什么茶苦得要死,还不如我玄霜宗的酒呢。”
拧开葫盖喝了一口酒,莫名其妙又哈哈一笑:“我明白了,你故意激我的,你想激我走是不是?好好好,算你说的对,可又能怎样,我以前是不教,我若倾尽全力,教出来的肯定比你好。多余的话就不说了,我只问你,笔试还算不算数?人我能带走了吗?”
太乙道:“该说的我都说了,你若坚持,我不阻拦。”
“坚持,当然坚持,哈哈哈……。”武乙大喜,两条长长的白眉因喜而沸,笑声未落,一个瞬移闪到殷立身边,薅住他手就要下楼:“臭小子,往后你就跟我了。”
“什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