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郊城外,秋风骤,寒蝉鸣。
白羽生和唐疤爷走在前面带路。
五十余众举火快步,浩浩荡荡。
大家沿着大河河道一直往下走。
没人知道白羽生抬着中毒者去哪儿?
事实上,唐疤爷对此也一无所知,一路上他几次想问,看见白羽生急急切切的提步奔跑,便没有开口。此时河水流向峡谷,河道被一面大山所阻,大家在山脚边停步歇脚,他才开口问话:“堂主,这都奔了三十里了,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?”
白羽生说道:“弟兄们中了奇毒,自然是去求人解毒。”
唐疤爷摇头不解:“在帝都除了二教宗,谁还有能耐?”
白羽生扭头看了他一眼,似笑非笑说道:“老疤,你的眼界就止于此了吗?二教宗是世外之人,不理俗事,何况又是大晚上,我们怕是求不着他,但你别忘了,除了二教宗,大司马未尝不是异术高手。”
唐疤爷以拳击掌,豪笑:“哈哈,还真是哟!”
笑了两声,继而又怪咦一声:“堂主,你这不对啊,既然是要求大司马解毒,咱们干嘛跑来荒郊野外,直接去大司马府拜谒恳求不就得了。”
白羽生拍了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