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翻身而起。
魏大熏还没反应过来,就让这人掐了脖子。
他定睛一看,掐他脖子的不是别个,却是送嫁将军司徒浪仁。
这一下可把他吓傻了,刚起的色心瞬间没了:“是……是你!”
司徒浪仁哼哼冷笑:“你企图玷污公主的清白,好大的胆子!”
其实,以魏大熏的修为,摆在明面上实打实的打,未必被擒。
只可惜,色心蒙了眼,这一刻他脖子要害被其锁拿,就如同小鸡落入了老鹰爪下,没了一丝抵抗的能力。他只觉颈骨快被掐断了,呼吸困难,于是厚着脸皮求饶:“司徒将军,有事……有事好说,你别动手啊。”
司徒浪仁没说话,将魏大熏拧出甲板。
然后喝令:“把魏国太给本将押来!”
话落,几个士兵押着魏国太从隐蔽处走了出来。
原来船上昏迷者只占半数,另外一半全是装的。
司徒浪仁令人拿来龙须绳,将魏大熏母子捆了,随后执枪怒指魏大熏,逼问:“听闻令母染病,本将好意收容,你不知感恩,反要干下这等龌龊的事情。哼,快说,为什么侵害长公主,今天你若不说出个明白,本将立时就将你砍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