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,反正是二教宗教的。”
两个殷立意识相通,说话也异口同声。
他虽然不明究竟,但谎话却张嘴就来。
殷立平生说过无数的谎话,不过这一回是他说的最悚惧的一句。因为他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?为什么好端端的分成了两个自己,他悚惧这会不会是频死之前的征兆?就这样,两个殷立怀揣着同样糟糕的情绪,编话说谎,接着又试探性的触摸彼此。
然而,就在两人触碰到彼此之时,诡异的事又发生了。
只见白光微闪,两个殷立竟又化二为一,叠在了一起。
这样的诡异之事一桩接着一桩发生,看得令人一惊未泯,一惊又起。宋大中在重伤之下,睁大眼珠,忘记了疼痛;司徒浪仁和长公主面面相觑,干咽着口水;甘茂虽然掩饰着情绪,但他的两名属下却盯着殷立,牙腔打颤。
此时此刻,所有人都在感叹殷立的神 技。
同时,也在感叹二教宗武乙的神 通广大。
场上安静片刻,甘茂背起手,鼻哼一声。
“你不提二教宗,我还忘了,国子监规定进修学子不得干政。殷立,你屡次搅我办差,不仅犯了国法,也犯了国子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