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来,他就只会烙烧饼,卖烧饼,别的事从来不会放在心上,所以啊这事一开始他并不知道,后来是撞破了那对jian夫yin妇的好事,那坚夫凶的很,居然就把大郎给打伤了。原以为大郎媳妇经此一事,会收敛些的,哪知她竟下毒害了全家,真是最毒妇人心,最毒妇人心呐!”
话到最后,刘老爹情形激愤,捶胸顿足起来。
尤其说到最毒妇人心时,只差没把自己捶死。
宋大中看见刘老爹一边捶打着自己的老身板,一边咳嗽的几欲断气,恐他话没说完就死在这里了,于是上前搀了一下,说道:“刘老爹,您别动气,歇歇再说。”
刘老爹使劲一咳,嗖的一声从嘴里飞出一口老痰。
那老痰直朝殷立飞去,殷立侧身躲过,暗呼好险。
刘老爹要死不活的轻拍胸口:“一口老痰卡在喉咙里十几年了,今天居然吐了出来,舒服,真舒服。大中啊,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了,你啊拜完父母,就赶紧走吧,走得越远越好,这个仇啊我看你是不能报的,你也报不了。”
宋大中道:“为什么报不了,这事还有什么隐情?”
刘老爹道:“因为坚夫是廷尉大人,这仇怎么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