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又不知道内情。”
“内情?说得对,说得对。”马忠偏头侧目,一边想一边道:“宋大中在国子监进修不得教宗旨意,他回不了国,难道说教宗已经知道佛陀传教的内情?这么想来就对了,听说前几天太后派来专使勘问过佛事,既然太后都知道了,国子监断无可能不知。宁儿,爹问你,宋大中的两个帮手姓甚名谁?”
马宁儿道:“一个是殷立世子。”
马忠又问:“哦!那另一个呢?”
马宁儿道:“另一个,好像是叫司徒将军,我听宋大中是这么称呼他的。”
马忠点点头,忧愁之色顿即烟消:“这就对了,前几天太后派来勘问佛事的专使就姓司徒。照这么看来,宋大中身边的这个司徒将军就是太后专使。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我宋国就有救了,此人必怀天子密诏,适当的时候,他能携诏到邻国借兵借人。”
马宁儿喜道:“爹想见他们吗,要不我这就把他们请来。”
马忠罢罢手:“不,白天人多眼杂,不宜请他们过府,何况爹还要去军营当值。这样吧,你令人打扫庭院,备好食材酒料,晚上爹再请他们喝酒。”
……
黄昏时分,天刚刚撒黑。
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