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妙音不是端庄高雅,令人不自禁的仰面敬服;可今天的妙音柔情似水,像变了个人似的?
戴岩感叹:“是啊。可我问的是,你怎么在她身边?”
殷立笑笑:“我是男人,她是女人,在一起顺理成章。”
戴岩惶恐:“你的意思 是说……?这种玩笑开不得。”
殷立道:“你也知道这种玩笑开不得,那你还问。”
戴岩一时哑然,到里屋拿来两个蒲团放在矮桌边。
而后招呼妙音和殷立就坐,煮水泡茶,小心询问。
“不知上师到此何为?”
“问他吧,不用问我。”
妙音拿一双好看的眼眺了眺殷立。
殷立接过话茬:“戴公子,我们刚从曼陀山过来,想在你这里歇歇脚,一会儿吃了晚饭我们就走。哦对了,晚饭不用弄得太多,有酒有肉就行。”
戴岩苦笑,住在大山上,野味不缺。
粗酒也有,不过想要喝好酒却没有。
他没有解释,只是叫殷立二人稍坐。
而后拧上酒坛子下山打酒去了。
戴岩去后不久,屋外的老奴开始杀牲烧菜,他剁了半只野山猪,架在篝火上烘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