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他想离开国子监,远离别人的嘲笑,可又不知去往何方?刚刚,从廷尉府出来后,想到自己沦落到连宋大中都不如了,更受打击,所以他一个人悄悄走开,躲到酒馆里喝酒。
魏仕骁不见了,这让齐宛柔非常担心。
她足足寻了三条街,才找来这家酒馆。
看到魏仕骁凄凉的坐在桌边喝酒买醉,她心里难受,走进酒馆,在魏仕骁身边坐下,拧起酒坛猛灌了两口:“我平时很少喝酒,听说酒能排忧,那我也喝点。”
魏仕骁苦苦一笑:“连你也嘲笑我了。”
齐宛柔解释:“我陪你喝酒,怎么叫嘲笑你呢。”
魏仕骁咕噜咕噜的喝光一壶,恨不能喝死:“你不该浪费时间在我身上,你应该去找殷立,他前途无量,将来必成大器,听说你们俩早有婚约,你要好好把握。走,快走,我不用你可怜我!”
什么前途无量,殷立的一切殊荣,都跟齐宛柔无关。
婚约对齐宛柔来说,简直就是这辈子最大的污点了。
她想解释,但没有开口,她知道无论说什么都是错。
因为魏仕骁身心萎靡,任何话在他听来都是嘲讽。
她也不走,叫店小二上酒上菜,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