宛柔不认父母,不太现实。
魏仕骁哑了半晌,无言以对,说道:“你让我考虑考虑。”
说完,沿着山涧小路上了山,站在山顶眺望着魏国山色。
他没有考虑好,但心放佛被迫去远,他舍不得魏国的一草一木。想到去了齐国,齐国公如果甩脸子,他该如何应对,难道要哈腰陪笑,接受屈辱吗?尽管他是罪臣之子,可也有自尊,这样的屈辱绝不能忍受。
心静下来,忽然觉得自己和齐宛柔是两个世界的人。
他是罪臣之子,且被国子监所弃,他是活在地狱里。
而齐宛柔是齐国郡主,应该高高在上,活在云端里。
他发觉自己错了,不应该拿齐宛柔当做救命的稻草,更不应该对她抱有幻想。他明白,齐宛柔纵然对他有情,但亲情难割,她迟早会回齐国。
想到此节,深吸一口气,朝山弯里的屋宇苦笑
既非两个世界的人,晚断不如早断,何必强求。
当下不告而别,漫无目的的来到邻近的村子。
这村中百姓几乎逃光,还剩二三十个老人家。
大战过后,必有瘟疫,老人家们染了疾病。
幸好,村子里来了个老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