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大泼猴体大毛多,由它照应,正好遮风挡雨。
还跟以往一样,武乙、齐宛柔、大泼猴卧于石顶,由殷立扛行。如此走到午时,齐宛柔的伤口慢慢结疤,人清醒了许多,她眯开眼睛,发现自己躺在大泼猴身上,于是虚弱的喊:“甘……甘导。”
殷立听见喊声,砰地一声把巨石搁在了地上。
他叉着腰气喘吁吁的回:“是我,没有甘导。”
齐宛柔大怒:“为什么是你!谁让你碰我的!”
“谁碰你了,你就是让我碰我都懒得碰。”
“我记得有人给我涂抹伤口,是不是你!”
“喂喂喂,救你的命,还成罪过了是吧。”
“你假惺惺的,我不用你救我!”
齐宛柔捂着刚刚结疤的伤口从石上跳下,因其虚弱,摔了一跤。
殷立条件反射搀她,齐宛柔打开他手,爬起来一步一颠往前走。
殷立皱皱眉头,好歹同窗一场,不忍心弃之不顾,于是喊她回来。
齐宛柔不理,殷立又喊武乙,武乙才不管这种屁事,继续睡觉。
殷立紧走几步赶上前,伸手拦住齐宛柔:“你伤还没痊愈,你抽的哪门子疯!又不是我伤你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