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松轻斥:“小兄弟,不可胡言乱语。”
“晚辈只是猜猜少庸王子谋反的原因。”
“不满是有的,他之所以发配到边塞苦地,那是因为他酒后失道,诋毁天子,说来他跟你倒有几分相像。当日你我初见,你不也是抨击今制,凿凿不满,你的这种不满与少庸王子确实很像;那天我还开解你,劝你心态放宽,莫做非分之想,没想到你的不满情绪竟是如此高昂,你啊你……,你弑主夺位,你可真是胆大妄为。”
“晚辈弑主,是为了救国救民,绝无私心。”
“不管你有没有私心,你都要大祸临头了。”
宋大中神 经一紧:“大司马,这话怎么说?”
阎松摇头作叹:“哎,还怎么还糊里糊涂的,你弑主意味着什么,难道你不清楚吗。你这么做等于是给天下竖了个榜样,将来人人学你一样,民杀主,臣弑君,那还得了。你叫诸侯和天子寝食难安了,他们能这么轻易绕你。”
“大教宗在太后面前保了我,这事过去了吧。”
“没错,有大教宗保你,谁也动不了你。可是三年期满,你离开国子监之后,大教宗还能护得住你吗?每期每届那么多学子,他记得住你吗。除非……,除非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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