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立来到牧马秦庄,在门口跟宋大中撞个正着。
两人没有开口说话,稍顿脚步,就各投他方了。
宋大中对殷立有了些许厌恨,他没什么好说的。
而殷立不说话,则是因为此时尴尬的身份。他是兵,而宋大中是贼,他能说什么呢?他只能默不作声,暗暗维护。尽管殷立有袒护之心,但他心里却不舒服,以前的宋大中耿直爽朗,对他没有秘密可言;但此刻的宋大中却是一副全新的面孔,有城府,甚至可以说有些深不可测。
“哎。”殷立叹了口气,推开院门走了进去。
阎松站在大堂门前看着他,负手而立,表情坦然。
他身边除了管家,再没旁人,显得又无比的凄凉。
殷立带上院门,上前拱手:“晚辈见过大司马。”
阎松抚摸白须,浅浅眯笑:“比我预期来得快。”
殷立问:“大司马把家人都打发走了吗?您自己为什么不逃?”
阎松轻轻打哈:“哈哈哈……,老夫筹划一年,布了一个局中局,太后花了大半年都没能破案。可你一来,仅用了两天就破了老夫布下的局面,你这么大本事,我逃去哪里,你都能找得到。与其这样,老夫还不如坐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