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。哀家一直把她视为骨肉,她是怎么回报哀家的!她伤了我的心,哀家不能让她好过,否则威严何在!所以哀家下旨,御名楼不得竞拍广寒,你就祝她好运吧。”
左屠怒捏拳头:“老婆子,你……!”
殷立劝道:“算了,这结果很好了。”
左屠白眼珠子一翻,朝殷立怒哮:“你小子真是混账!见势不妙,你就往后缩!我把你拉来是救人的,不是叫你来劝我的。你爹当年多仗义,你就不能学他点好?”
这话就好比往忽闪忽闪的火星上浇了一桶油。
殷立啥都不怕,就怕别人拿父亲跟他作对比。
他从小活在父亲的阴影下,总想着超越父亲。
“太后,把广寒送给我吧,我正缺个下人。”
董太后晃晃手:“不行,你不要让左屠牵着鼻子走。你为哀家化解了一场灾劫,你想要什么,哀家都可以给你,唯独这个不行。谋反的案子是你破的,她恨你入骨,你收了她,迟早让她害死。”
殷立道:“您不想她好,交给我就对了。”
太后疑目看他:“这话怎么说?”
殷立道:“广寒不是寻常女子,不管她去了谁家,以她的姿色吃不了苦头。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