颇为相似,都是一样不知不觉入了幻境。殷立警醒:“难道我又中了催梦符了?”
心念及此,眼前景象瞬间变幻过来。
什么内河,什么大桥,全都不见了。
他杵在街道正中,人显得痴痴呆呆。
大泼猴在他身后,广寒则薅着他的肩膀使劲的晃:“你怎么回事?醒醒!”
“别摇了,我醒了。”殷立思 绪回巢,把手伸进胸衣,掏出一张符纸。那纸上单写一个“梦”字,果然是催梦符!殷立惊得倒退三步,丢掉了手上的符纸:“是那憨老头塞给我的么?我竟然没有察觉到!那个……那个憨老头究竟是谁!”
见殷立脸色惨白,打起摆子,广寒搀住他。
然后将其搀到一座宅院门前的台阶上坐下。
“你……你发什么抖,你到底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坐会儿就好。”发生这样的怪事,殷立能说什么呢,他总不能把幻觉里听到评书说出来吧,这实在是太荒唐了。他爹失踪多年,怎会是大教宗害的呢,这事该有多荒谬。尽管殷立不相信这种荒谬之言,但此言传耳,仍不免心惊肉跳。
初时见到憨老头,他以为是个普通老头。
现在看来,此人修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