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殷立感觉不太对劲,也冲进屋去。可是游目一看,顿时吓傻了眼。床上的月池身上插着一把长剑,满身是血,已经死翘翘了。殷立鼻子一酸,瞪着一双赤红的眼睛,环扫在场诸人:“凶手一定就在你们当中,谁!站出来!”
有个道士冷哼:“哼,你不就是凶手吗!”
殷立怔了一下,对啊,凶手不就是我吗?
他劫持月池进屋,屋里没有第三人,可不就嫌疑最大吗。时下情形,他是有口难辩。关键是,死的不是别人,而是月池,他心里止不住难过。眼看侍卫们拔刀围攻过来,殷立一边退步一边晃头:“我不是凶手,给我一点时间,让我查明真相。”
侍卫们不听,只说证据确凿,无可抵赖。
身处窘境,殷立更不愿杀人,只想查案。
逼于无奈,他只得闪到床边,按住月池的小腹,挟尸威胁:“你们再苦苦相逼,我就一掌震碎她的尸体!想她完完好好的,就听我号令,你去把仵作请来,你带人封锁现场,你去报官,其他人都退到一边,不得破坏现场。”
他挟尸发令,亵渎月池的尸身,心里却愧疚之极。
可是为了查明真相,替月池沉冤,也只能如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