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立昂直脖子看见他笑,追出屋去,把武乙又拉回来:“老头子,你贼笑什么?你说了半天绝嗣绝嗣的,你吓唬我,想看我的笑话是不是?哦——!我记起来了,你早前说过,想看我生个不能抬籍的小奴出来,你是想看我的笑话。”
武乙拿酒葫芦敲打殷立的头:“蠢材,早前我跟你说笑,你还当真了。平时鬼精鬼精,怎么一到这种事上你小兔崽子就犯迷糊呢?你是世子,你的子嗣还用抬籍吗。何况你今非昔比,你要真生个出来,说不定就是活宝。到时候咱们俩的血脉就……。”
殷立看见他话到最后,捂住嘴巴,戛然而止。
傻子都看得出这摆明是封嘴闭声,有事欺瞒。
殷立疑道:“咱们俩的血脉怎么样,说啊?”
武乙一阵慌张,摇摇葫芦:“没酒了,我去打酒去。”
殷立堵住房门:“您老不说清楚,咱们就这么耗着。”
广寒也一直恼着:“二教宗,您这个样就不对,我刚刚也听清楚了,你说血脉?这血脉关系重大,你怎么能拿传宗接代的事开玩笑呢。您到底对殷立做过什么?您要是不说清楚,那您这个师尊不要也罢。”
“嘿,你怎么挑拨我们师徒的关系呢?我说丫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