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第四局,全场屏气,气氛紧张到了极点。
因为花娘有言在先,她只让东道海前三局。
也就是说,从这一局开始,花娘不再盖牌。
此时,东道海干咽唾沫,暗暗抹汗,他害怕了。发牌的伙计发一张底牌,一张明牌。花娘是六,牌面小;而他是十,牌面大,由他说话。东道海怕失颜面,不好意思 盖牌,于是按照老规矩下注十万。
“怕你不玩,我跟十万,再加五十万。”
“好,这局随你心意,五十万我跟了。”
第二张明牌,花娘是五,东道海还是十,又该东道海说话。
东道海大喜,居然来个对子,于是丢出存票,喊:“十万。”
花娘笑道:“东家,你这副牌下注太小了,你也太谨慎了,我要是你,我就全梭了。好吧,怕你不玩,索性我忍着不梭,我跟你十万,又再大你五十万。”
“小心驶得万年船。这不,你要加注,我跟就是。”东道海心里存着侥幸,因为这副金片雕刻的牌面是他找专人打造的,花娘没有可能作怪出千。花娘多年的败绩在他心里挥之难去,他不信花娘把把都能赢他。
第三张明牌,花娘是三,东道海又是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