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白天晚上都别卸甲,要真遭遇险情,它能护你周全。”
月池摇头:“太珍贵了,我不能要。”
敖仓把软甲塞她:“请你务必穿上。”
月池不愿接纳,欲作退还,然而敖仓却转身离去。
看着敖仓离去的身影,月池只觉手中的软甲无比的沉重。事实上,她和敖仓一样,预感到危险将至,而敖仓却将护身宝甲送来给她,她觉得自己不该接受这份情义,因为她不喜欢敖仓,至少现在她的心里还装不下别人。
杵在营帐外值岗的殷立和广寒互相看了一眼。
殷立劝道:“他也是一番好心,你就穿上吧。”
广寒也道:“你若不穿,我们就只能告辞了。”
月池苦笑:“你们都是好心肠,我穿就是了。”
回到营帐内,换上宝甲,她叫广寒进来歇息。
广寒推托,说她今晚不困,哄月池自己睡觉。
其实,她和殷立已经商量好了,以免给月池带来无妄之灾,她们打定主意不告而别,故此才假借托词不肯进帐歇息。深夜时分,估摸着月池睡熟了,殷立偷偷的潜入营帐,取回自己的大刀,然后和广寒轻手轻脚的离开了营地。
可是还没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