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我看明白了。不管是她护你,还是你护她,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,你们俩交情匪浅。敖仓惭愧的很,我比世子大了整整五岁,却不能像你一样护己护人,致使公主陷入危境。刚刚公主被劫,世子即时带人搭救,而我却在酒楼里喝酒,我想我配不上公主。”
月池摇头:“你别这么说,一路来你对我够好的了。”
敖仓苦笑:“可我保护不了你,我觉得你们俩才般配。世子,我和公主的婚事就到此为止了吧,我想把她交给你,至于婚约的事我会想办法妥当处理。”
月池暗喜,接着又是一悲,她过不了良心这一关。
一路上,敖仓对她有礼有节,方方面面照应极好。
如果拿敖仓和殷立比较,敖仓对她的好处处用心。
月池不忍心辜负敖仓,故而喜悲交集之余,也很气愤:“太子,你怎么能这么误会我呢,你把我当什么人了。我跟殷立是有交情,可那……那也只是朋友之谊。”
敖仓道:“是你误会我了,我这么做是为你好。”
“太子,有几句话,我想单独跟你说,请借一步说话。”殷立引手巷口,等两人走到巷子深处,殷立低头看了看敖仓的鞋,笑道:“你说你在酒楼在喝酒,可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