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他跟齐宛柔一样,受天赋影响,带着病态。
“混小子,提到太后,我还想跟你算账呢!父债子还你懂不懂,你爹误我极深,当年要不是他跟我说,他祸乱宫闱致使太后怀孕,今天我又岂会面圣逼宫……。咦不对!殷名和董晚清在国子监时就眉来眼去、卿卿我我,殷名说的未必有假。对,不会有假,天子触摸天帝轮盘很有蹊跷!”
他脑子灵光一闪,想到今天面圣的诸多蹊跷之处。
天子出现时带着手套,这是在掩饰《大悲手》吗?
天子触摸轮盘时,以背对人,似从袖内摸过什么?
回想起这些细节,齐修图龇起牙口,扬起手掌砰地一声把旁边一块大石拍得粉碎:“该死的!中了董晚清的瞒天过海之计了,天子的袖筒里必是藏着什么!”
殷立听到这话,原本放松的心,瞬时提到嗓子眼上。
太后和天子作假了吗?如果作了假,那岂不是……!
他心里发虚,忙岔开话题:“世伯,到这时候了,您还想这些。您现在应该想的是怎样调兵遣将,我猜太后已经在筹谋了,保不齐传旨的人已经上路了,北域边境二十万兵卒一旦接到旨意,那可不是闹着玩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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