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忠心,他们拖着暗部,我才能背着堂主逃跑。你说说看,太后怎么知道我们的位置的,除非有人通风报信。”
广寒点头:“我觉得宋大中这个人很有问题。这一年来,我每次见他,总觉得他眼睛里藏着事。还有,他有时候看殷立的眼神 ,也闪着寒意,让人很不舒服。”
殷立不愿意过多的评判宋大中,索性不接话茬。
他只道:“你们逃来我这里,我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唐疤嘴角打颤,粗犷的汉子竟是眼角参泪。听到殷立这么说,他很感激:“我和堂主实在没地方去了,城外太空旷,反而不容易藏身。不得已就只能想法子进城了,进城之后,我们不敢随意找人帮忙。逼于无奈,只好来找你了,堂主说,他信你。”
殷立道:“我看你们伤的很重,快进屋吧。”
唐疤道:“我只是腿上中了一刀,涂了药,伤口结疤了,没什么大碍。倒是堂主伤得太重,流血太多,他太虚弱了,恐怕没有三五天恢复不了元气。”他话声未落,白羽生开口说话了:“把我们安置偏远一些,柴房废屋都行,免得让人看见,对你不好。”
殷立点点头,上前搀扶白羽生往前走。
广寒带路,四人避开人从池塘绕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