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罩却贴着纸张,纸上有诗。
他念:“尔乃万里孤行客。嘿,果然有趣!”
“新鲜,本世子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新鲜的玩法!下一个让我揭。”赵夕指端杯喝了口酒,猛搓手掌,轻轻慢慢的揭开第一个红牌的白布。白布之内的面罩上依然贴着纸张,纸上也写有诗文:“你的是‘尔等万里孤行客’,我这个是‘等闲之辈非等闲’。这诗文有点味道,既道出了咱们万里迢迢的奔波,也像是知道咱们的身份。老杨头,下一个该你了,你揭一个看看。”
老杨头伸出老皱的手揭开第三个红牌的白布。
白布内的面罩上写了句:丢了龟壳弄花涧。
接着贼九又揭开第四个:人事了了几个钱?
赵夕指把四个诗句连在一起念了一遍:“尔乃万里孤行客,等闲之辈非等闲。丢了龟壳弄花涧,人事了了几个钱……?嘿!老鸨子,什么叫丢了龟壳弄花涧,你鼓弄诗词,你骂人啊你!”
老金盯着诗文:“这是首骂人的藏头诗。”
贼九和老杨头也道:“奶奶的,还真是!”
“是吗?”赵夕指投目诗文,把没一句的头一个字连起来念了念:“尔、等、丢、人。老鸨子,我看你是屎壳郎打哈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