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。”
“你有你的注意,我有我的主张,南迁的可以暂搁不谈,咱们应该存异求同。当务之急,开个口子放殷立走,是符合我们大家利益的。假如殷立栽在我们手中,我们得罪的就不单单是国子监了,到时候兜天府、灵隐寺、龙庭、乃至月影阁只怕都要找上门来。把天下人都得罪光了,你说,妖帝还能护得住我们吧。”
“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还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浪,我却不信。”
“如果说殷立体内有菩提灵骨呢,他能不能掀起巨浪?”
“什么!此事当真!”太章与太和闻言,悚然立起。
“别激动,坐下说。”太贤压压手,示意他们坐下:“我从南边回来才六天,有些事还没来得及跟你们说,今晚我就跟你们说个明白。阎松败露,并非部署不周,而是遇上了强劲的对手。妖后查不清的案子,殷立却只花了两天,可想而知他的能耐了。阎松计败,我之所以一直没有回来,便是在暗处观察殷立,我想在南迁的问题上寻一个有用之人。我随他去过兜天府,又随他还回太昌,这一路上所见所闻当真令人大开眼界。”
说到这儿,顿了顿语,见太章与太和微张嘴巴聆听着,于是便将路上见闻一股脑全说了出来。他曾秘密乔装跟